第(2/3)页 不管怎么处理,这次是要找个替罪羊出来顶上,不能让祸水沾到璟王府来。 这一晚上,除了颜知欢本人,其他人都没睡好。 皇帝连夜召集朝中重臣,将赌坊和花楼的各种证据甩在他们面前,严正声厉的训斥了他们。 “在天子脚下,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!逼良为娼、匪徒横行,百姓竟过的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,讨饭的乞丐连个铜板都留不下,朕这是什么灾荒年吗?啊!” 一说起这个皇帝就来气,他兢兢业业的治理着国家,却差点成了个昏君! 昨天还高高兴兴的商讨新田政策,还觉得他这是前所未有的英明呢,今儿就被打了脸。 都城治安不好,这是京兆尹的锅。 京兆尹只能磕头认罪:“属下知错,请皇上责罚。” “你算了,今儿也算戴罪立功。”皇帝冲他摆摆手。 如今京兆尹大牢里还有一堆犯人要处理,这京兆尹还得留着做苦力,暂时饶他一命。 进宫以前,京兆尹还觉着跟颜知欢去那一趟是胡闹,现在,他已经默默的在心里感谢她了。 骂完一个,皇帝转头开始骂另外一个了。 “这些户籍又是怎么回事?” 良籍改贱籍,那也不是随便就可以改。一般贱籍犯了事,流放的官员家属,这种自甘堕落的到底是少。 况且一个泱泱大国,贱籍那么多算怎么回事? 他这皇帝不要面子的吗? 夏大学士也就是户部尚书,拿起卖身契和户籍一个一个对照来看,只看了几份就变了脸色。 有些卖身契上的人早就死了,但是户籍却还没消,而且这些明明都是良籍,却硬生生给改了户籍。 就只是这一家花楼,卖身契竟然有这么厚厚的一摞,还全部都是良籍改贱籍的。这搁在寻常时候便是一项异常,需要去审查过后才能办理。 可是户部从未接到过这方面的审查,也就是说办理户籍的官员,要不就是玩忽职守,要不就是被花楼收买了,和他们沆瀣一气。 前者顶多贬官革职处理,后者却是会判为同伙,与犯人同罪了。 这全看夏大学士愿不愿意保这个下属了。 “臣失职,定好好审查,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 很显然,夏大学士要拿这个部门开刀了。 第(2/3)页